昨晚的梦
我的褐色虹膜的本就比起其他人要小，这是事实。
梦中发现视线一半模糊，经人提醒才发现右眼黑色的虹膜像是鱼鳞一般脱落卷曲在眼球上，用手指碰了几下掉在了地上。
从地上捡起鱼鳞般的黑色虹膜又按到了眼睛上，结果它却打滑卡在内侧眼角边缘。
然后我在镜子里看到了我自己左右眼成了奇怪的形状
现在想起来这画面很诡异，有几分像是阿方的画。
脸色泛铁青的人，浓重的黑眼圈一脸疲惫，左眼无神呆滞，右眼本应眼睛的位置只有一个细小黑色的瞳孔直视正前方，像死鱼的眼珠，黑色的虹膜像是半干的鱼鳞贴在内侧的眼角，像是向下看着地面。
我不喜欢这个仿佛神经病画家自画像似得场景